工作记忆应用研究的新进展
摘要:工作记忆的研究产生了深远有实践意义的启示。本文在已有文献综述的基础上,梳理出最新研究动态,希望能为工作记忆的最新应用研究做一个整理。
关键词:工作记忆 应用研究
前言
理论研究表明,工作记忆是一个通过记忆和执行控制之间的动力互动来运作的系统,它允许个体在面临干扰情况下保持任务目标,来更新记忆内容以满足当前需要,并且整合不同的记忆元素,形成上下文关系。下面对它的近期应用研究作一个梳理。
工作记忆与学习能力
对于儿童的学习潜能,工作记忆是一个相对纯净的测量。它不容易受儿童的先前经验影响,如学前教育,社会经济背景,它能提供儿童的学习容量。而学校的考试甚至IQ测试测的是儿童已掌握的知识。有许多证据表明工作记忆容量限制了孩子的学习成绩。而且还发现工作记忆容量与儿童在语文和数学成绩间存在显著相关[1]。并且,他们的研究发现,儿童的工作记忆受损程度根据儿童需要特殊教育的水平而变化:儿童的学习困难越严重,工作记忆受损程度就越大。
工作记忆与抑郁障碍
对抑郁障碍者进行的研究表明他们有工作记忆和执行功能的缺陷。Doumas, Michail等对MDD病人和控制组进行了高挑战任务(工作记忆)和自动任务(姿势控制任务:站在一个静止或移动的木板上)双任务实验,以了解他们分配认知资源的能力[2]。结果表明,MDD组比控制组回忆了更少的工作记忆项目。在双任务的静止木板上,病人有更大的姿势不稳定性,而且当姿势任务难度加大(木板移动)时,他们表现出工作记忆准确性和姿势稳定性的双重缺陷,与健康组相比。他们得出结论,MDD病人存在执行控制缺陷,正是这个影响了他们的任务协调性。
工作记忆与流体智力
目前有许多研究者把精力放在说明工作记忆与推理能力间的连接上面。一些研究者发现工作记忆测验里从次级记忆检索信息是它们之间联系的驱动力[3];Jill 等研究了加工速度,工作记忆,次级记忆,初级记忆,和流体智力之间的关系[4]。他们的研究发现所有构想都与流体智力显著相关,但是,工作记忆,而非次级记忆,在流体智力上占显著的独特方差。结果表明工作记忆测验里保持和检索加工的联合存在使得它们对高级认知活动有独特预测作用。
工作记忆刷新能力研究
根据再认回忆的双任务模型,评估刺激的熟悉度与回忆先前事件的详细信息是两个分离的过程,它们在项目更新时是以平行的方式进行的。评估熟悉度被认为是仅仅依赖识别和激活表征的一个过程;回忆被认为是对先前遇到过的项目所属的文本进行分析性搜寻的过程[5]。
Arnaud等研究了工作记忆刷新的本质过程[6]。他们使用n-back范式,证明了工作记忆里项目的连续刷新阻止了项目与记忆文本的强连接,因此增加了受前摄抑制的可能性。在n-back任务上,作者增加了诱惑项目测试,如在2-back任务里,n+1诱惑试验是B-F-L-B;n-1诱惑是L-F-B-B。这样被试的反应会变慢,错误率会增加。这说明了连续更新项目会使得辨别相关和不相关项目的难度增加,导致认知干扰或冲突。
工作记忆与情绪理解
情绪与工作记忆的关系是情绪与认证研究领域中的子课题。加工效能理论认为,负性情绪,特别是焦虑,对认知的影响通常被看做是通过影响工作记忆来完成的。过往研究表明工作记忆容量对于情绪调节的成功有重要作用。Brandon等研究发现有高工作记忆容量的个体能更有效地处理无意识情绪调节,说明认知容量可能有利于自发的情绪调节[7]。
Morra, Sergio等测试了工作记忆在情绪理解的发展中起着重要作用的假设[8]。对情绪理解的得分进行回归分析,当工作记忆作为一个预测变量进入时,其它变量都不存在显著预测方差。结果表明,工作记忆容量在理解情绪的外部特征到心理特质的转换里起着决定性作用。他们得出结论:工作记忆的发展对于情绪理解有重大影响。
参考文献:
1. Alloway, T.P.,
Gathercole, S.E.,
2.
Doumas, Michail,Smolders, Caroline, Brunfaut, Els Bouckaert, Filip Krampe, Ralf Th. Dual task performance of
working memory and postural control in major depressive disorder. Neuropsychology, Nov 7, 2011.
3. Mogle, J. A., Lovett,
B. J., Stawski, R. S., & Sliwinski, M. J. (2008). What’s so special about
working memory? An examination of the relationships among working memory,
secondary memory, and fluid intelligence. Psychological Science, 19, 1071–1077.
4. Jill Talley Shelton,
Emily M. Elliott, Russell A. Matthews, B. D. Hill, and Wm. Drew Gouvier . The
relationships of working memory,secondary memory,and general fluid
intelligence:working memory is special.Journal of experiment psychology
learning,memory,and cognition,2010,Vol.36,No.3,813-820.
5. Oberauer, K.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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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45–100.
6. Arnaud
Szmalec, Frederick Verbruggen,and Andre′ Vandierendonck,Eva Kemps(2011). Control
of Interference During Working Memory Updating. Journal
of
Experimental Psychology.Human
Perception and Performance2011, Vol. 37, No. 1, 137–151
7. Brandon
J. Schmeichel和Heath
A. Demaree. Working Memory Capacity and Spontaneous Emotion Regulation: High Capacity
Predicts Self-Enhancement in Response to Negative Feedback. Emotion .2010, Vol.
10, No. 5, 739–744 1528-3542/10/$12.00 DOI: 10.1037/a0019355
8. Morra, Sergio, Parrella, Ilaria, Camba, Roberta. The role
of working memory in the development of emotion comprehension. British
Journal of Developmental Psychology, Vol 29(4), Nov, 2011. pp.
744-76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