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美学研究的交叉前沿性视域及概念——理论创新探索
（南京师范大学心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97）
摘 要：现当代的美学研究囿于西方经典的二元主义认识论，尽管形成了诸多中阶和低阶层面的学说和局部性的大脑功能解释理论，但是缺少对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多层级思想路径和心脑中介机制的深入阐释，现有的美学概念与范畴零散不整、缺少多层级架和一体化建制，尤其缺乏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概念 - 范畴表征，受制于单学科突进的研究格局，现有研究缺乏高阶、贯通性和系统化的思想学说与元理论模型。针对上述境况，《当代神经美学研究》通过多学科及交叉学科的文献研究、理论旁证和间接实证，分析比较了美学及神经美学的基本概念，深入揭示了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心脑中介机制及美与美感突现的高阶思想原理和元理论模型，进而结合中国古代的美学思想和马克思主义的人本美学观，从而有助于完善当代美学的概念范畴体系、有力提升与完善美学研究的理论范式及思想框架，具有原创性的学术价值与深广的应用意义。
关键词：神经美学；审美认识论；主客体相互作用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总编辑在出版 2017 年度《国
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的综述中深刻指出： “《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以下简称“成果文库”）连续出版八年，已经成为学界公认的、具有引领示范作用的哲学社会科学学术品牌，代表了我国当代哲学社会科学研究的最高水准。在新一批的成果文库中，有一批展现当代中国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前沿水准的基础性成果。例如： 《当代神经美学研究》通过多学科及交叉学科的文献研究，分析比较神经美学的基本概念，揭示其独特价值与应用意义，进而结合中国古代的美学思想和马克思主义的人本美学观，完善神经美学的概念范畴体系，对于提升美学研究的理论范式及思想框架、促进美学新学科在我国的发展进步具有重要价值。”具体而言， 《当代神经美学研究》( 以下简称为《神经美学》) 基于中西多学科文献的评价性研究和问题考溯，运用理论旁证、间接实证和直接实验（以音乐认知作为情境范本）等方法，深入细致地辨识了审美活动的认知路径与思维心理中介机制，依托“主体性自我 - 客体性自我”这个审美认知的思想操作范畴对及“移情投射 - 具身反射”这个审美认知作用范式、精细准确地揭示了审美客体 - 审美中介体（即第二客体）-审美主体的相互作用机制及心脑表征形式，进而系统阐释了审美价值得以发生、转化与完善的双元移情 -二阶具身机制及心脑表征形态，据此论证推演形成了当代美学的标识性概念与新的核心范畴内容，次第形成了审美认知的高阶思想原理及元理论模型。因而 , 深入细致地考量与分析《神经美学》学术价值、思想启示和应用性前景 , 当能切实造益 21 世纪美学研究之新型认识论、方法论、知识论、事据论和模型理论在我国的长足发展。
一、《神经美学》一书的学术特征
（一）总体框架的宏整严密性特征
一是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中介的文献研究和
思想评价 , 其中包括层层递进的三级内容：关于思维中介的理论文献研究和思想评价；关于心理中介的理论文献研究和思想评价；关于审美中介的实证研究和思想评价。二是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中介机制及神经表征体研究 ( 范畴建构与心脑标记探究 )，主要包括三项内容：①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思维中介考量：
通过论证“审美间体”作为思维中介在审美活动中的发生机制与功能作用，确立其摄取、表征、转化和完善主客体审美价值的独特效用；②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心理中介辨析：基于元认知理论、具身理论和审美的主客观反应学说，对人的客观反应（即客体认知）与主观反应（元认知）所涉及的多种主客体因素（尤其是主体性自我 - 客体性自我）进行理论旁证与间接实证，借此确定审美认知的心理中介表征体；③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神经表征体研究。三是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双向移情投射 - 二阶具身反射原理研究 , 主要涵纳三个序列：双向移情投射原理：针对二重客体的情感移情 - 认知移情；二阶具身反射原理：针对二重客体的镜像具身 - 本体具身；审美的客观反应与主观反应论。四是有关审美价值生成与转化的镜像映射范式及心脑机制研究，主要基于以下的三个维度层层展开：主体对外在客体及内在客体进行双重二度创造与价值完善的心脑机制；主体对外在客体及内在客体进行双重价值同化与二阶迁移的心脑机制；主体完善外在客体、内在客体及自我本体价值的上行 - 下行之迭代与递归范式。五是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实验研究，主要实施了下列内容：典型被试对最偏好音乐的最大化心脑反应与高峰性情知意反应的脑电地形图研究；典型被试对最偏好音乐的最大化心脑反应与高峰性情知意反应的 fMRI 研究。六是有关美与美感突现的思想原理、心脑表征及理论模型研究，主要包括六项内容：客体性自我觉识转化为意识性审美体验的脑认知原理；大脑审美的上下行加工路线：审美知觉 - 审美理念 - 审美意象 - 审美体验；人脑审美的四大功能效应；美与美感突现的思想原理；美与美感突现的多层级上下行心脑表征机制；美与美感突现的元理论模型。
（二）研究思路的精巧特征
一是体现为评价性研究。《神经美学》一书的作
者通过系统检视与研判已有的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概念、方法、事据与理论，据此深入发现并揭示了迄今美学研究的思想认识论贡献及概念 - 范畴缺陷，从而为作者的理论研究奠定了坚实的思想基础。二是路径递进研究。作者通过系统梳理相关概念范畴、合理评价相关思想论点，自下而上及由上到下地系统考量、深入细致地界定及深入浅出地释说了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思维中介、心理中介及其心脑依据，据此形成了综合性的新认识。三是概念 - 范畴的建构性研究。作者基于对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思维中介和心理中介的现象学标定，遴选或重组了相关的概念 - 范畴，深入揭示了审美主体对审美客体的客观反应（客体性认知）及主体性自我对客体性自我的主观反应（主体性元认知 - 具身认知）这种两级加工范式，据此形成了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之中介机制的比较规范的标识性概念与核心范畴。四是多元实证性研究。作者基于现有审美认知神经科学的脑成像实验研究之主观化权重设计与平均化数据加工等片面性倾向，严谨设计并精心实施了针对典型个性被试对最偏好的音乐作品做出最大化的心脑反应和高峰性情感认知反应之改进型实验，结合参考已有的相关实证研究之结果和理论解释模型，形成了用以支撑上述原创性的标识性概念及核心范畴的客观事据 - 证实体系。五是理论建构性研究。基于上述多层级和多序列研究结果，作者次第建构了三位一体的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中介机制（第二客体）论、双向移情投射 - 二阶具身反射的价值交变论、审美奖赏性刺激的内外来源及大脑从外部客体向内部客体进行价值迭代 - 递归的动力机制、贯通了返身性自我觉识与意识性审美体验的内在关节论、美与美感突现的心脑高阶原理、神经生理身体表征及理论模型。
（三）研究成果的标识性特征
第一，作者基于严谨的理论旁证、间接实证和直
接实验，次第建立了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中介体之哲学、心理学和艺术学的标识性概念与核心范畴。
第二，基于多元对照组（常人、心脑功能异常者和对特定音乐作品的偏好较低者），作者获得了典型个性被试对其最偏好的音乐作品的最大化和高峰性心脑体反应的系列数据（脑电地形图、ERP- 事件相关电位和 fMRI 等），以此克服了现行的审美认知神经科学实验所呈现的权重设计的主观化和数据加工的平均化偏向，切实增强了美学实证数据的信效度。第三，作者基于新的概念 - 范畴和神经美学、艺术认知神经科学的相关理论与实证结果，形成了有关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中介机制（主要是双向移情投射 - 二阶具身反射）及审美价值生成与转化的心脑（桥梁）原理。第四，作者初步建立了有关审美认知的高阶思想原理及理论模型、特别是有关美之完满性生成及美感完形化突现的心脑多层级机制与科层式体系，包括文字性阐释和图示化表述等多种内容。具体包括下列成果结晶：
审美活动的“三位一体”思想路线图；美学概念的多层级结构体系；美学范畴的多维框架图；典型被试对最偏好音乐的最大化心脑反应和高峰性情感体验与思维创造；审美双向移情 - 二阶具身和审美奖赏性刺激的迭代 - 递归范式；审美价值生成 - 转化及美与美感突现的高阶原理和认知模型。
二、《神经美学》一书的思想认识论开拓性视域
就国内外有关美学研究的思想认识论范式而论，
以往及现有的美学研究囿于二元主义的经典认识论坐标，仅仅局限于对审美主客体的宏观论述与抽象辨
析，尚未辩证考量和精细阐释审美主客体相互作用的中介机制、心脑路径、作用产物及其认知效用等深层内容。其实，审美主客体之间并不是直接发生相互作用的，而是需要借助多层级的审美中介来实现此种根本目标。《神经美学》一书的研究开拓了有关审美认知的“主体 - 间体 - 客体”之三位一体的思想认识论新坐标，继而据此建立了“思想中介 - 心理表征中介 - 神经中介”之三位一体的新型研究范式，具有美学及审美认识论转型的重要意义。论及有关审美的思维与心理中介的国内外研究状况，尤其是在有关审美活动之主客体相互作用的思维中介研究方面的代表性进展，主要包括夏甄陶（思维中介论）、王东（中介系统的双向作用论）、路崎（信息中介论）、任平（中介客体论）、吴刚（第二客体论）、尚东涛（审美主客体的中介价值论）、杜雄柏（符号中介论）、邬煜（多层级中介系统论：意识 - 心理 - 神经生理 - 信息）、贾玉树及邢润川（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平台界面）等；有关审美活动之主客体相互作用的心理中介研究进展，主要 包 括 J.Dokic（Aesthetic?Experience?as?MetacognitiveFeeling）、F.Teroni（Emotions，Me，Myself?and?I）、D.Shelley（objective?self?awareness）、 莫 里 茨· 盖 格尔（审美的客观反应与主观反应论）、Jean?Guerrettaz（subjective?and?the?objective?aspects?of?self-conceptclarity）、S.Zhao（Self?as?a?second-order?object）、P.Hieronymi（Reflection?and?Responses）、W.Mateusz（“I”and“Me”in?Consciousness）等。同时需要指出，上述研究虽然界定了审美活动的思维中介和心理中介，但是并未贯通两者、尚未揭示它们作为审美认识深层递进对象的“第二客体”之决定性作用机制及其上行 -下行路线。
三、《神经美学》一书的概念 - 范畴之原创性建构体系
据实而论，迄今国内外的美学研究依然沿用中西
方美学的经典概念与范畴——它们相对零散不整、缺少多层级架构和一体化的宏整系列，明显缺乏有别于其他学科的标识性概念及多层级的核心范畴。为此， 《神经美学》一书的作者严谨论证并深入阐发诸如“审美间体”、“第二客体”、“主体性自我 - 客体性自我”等原创性概念 - 范畴，借此充实与提升中国当代美学的概念 - 范畴的建构水平、拓展与深化它们在多个相关学科领域的思想应用天地。简言之，《神经美学》一书体现了鲜明的标识性概念 - 核心范畴之知识创新价值。
严格说来，国内外现有的美学研究既缺乏标识性概念，其范畴体系也缺少核心范畴。因此，神经美学》一书的相关研究有助于创立美学的标识性概念、充实美学的核心范畴，有力推动我国在美学领域的知识创新进程，借此体现中国人文社会科学研究对人类知识谱系的独特贡献。
四、《神经美学》一书的方法论整合性贡献
迄今的美学研究呈现出人文艺术科学、自然科学
和生命科学各自突进、缺少深入细致和多学科贯通及有机整合的多元一体化方法论转换的态势；包括问世不久的神经美学，同样缺少对审美现象的科学抽象、理性透视和形而上表征，限于平均化、碎片化、低阶性的事据海洋，不足以把握人类心灵及大脑涉及审美活动的深层规律。有鉴于此，《神经美学》一书的作者自觉强化对哲学、心理学、艺术学和神经科学等密切相关学科的方法论借鉴与有机整合，借此实现对本选题的多元一体化的理论旁证与间接实证。由此可见， 《神经美学》一书体现了突出的交叉学科多元方法论之整合性应用价值。迄今的美学研究呈现出显著的分科式格局，人文科学、自然科学和生命科学的研究各自单兵独进、“盲人摸象”，缺少富有深度和相互贯通的多学科协同攻关；有关审美现象的神经成像术实验因着加权和平均而导致磨平了最典型的个性被试的最大化高峰反应之数值。本项研究有助于拓展美学的研究方法，尤其是合理借鉴并有机整合哲学认识论、美学原理辨识方法、心理学的具身理论与观测手段、认知神经科学的脑电 - 脑成像技术、艺术学的表象感知 - 情感认知之耦合性分析法等，借此提升 21 世纪美学研究的多维客观性、事据信效度、个体典型性和全息系统性品格。
五、《神经美学》一书的数据加工 - 评价标准之改造与创新特征
现当代的美学研究（以神经美学及艺术与审美的
认知神经科学等为例），大多采用神经成像术加脑电地形图、脑磁图及光子成像术等先进技术，虽然显著提升了美学研究的事据信效度，同时也因着加权平均式的数据处理而磨平了典型化的个性被试在审美活动中做出有别于常人的最大化心脑反应和高峰性情知意反应的高精尖棱角，从而致使相应的数据无法表征最真实的人在审美活动中的典型化和高峰性的心脑反应。
为此，《神经美学》一书的作者精心遴选具有最大化审美反应能质及超出常人的高峰性心脑反应特征的特殊被试，继而对此实施了相关的审美认知心理学和认知神经科学的综合性实证研究，借此揭示了典型被试在典型情景中的典型的最大化反应规律及其心脑表征形式，切实更正与刷新了美学实证研究的核心数据及评价标准系统。
六、《神经美学》一书的高阶解释性理论的系统化
创制价值
客观而论，受制于单一学科为主的研究格局，
现当代的美学研究虽然形成了诸多的中观和微观机
制、心脑结构与功能的局部性解释理论，但是缺乏
高阶、贯通性和系统化的思想学说与元理论模型，根本原因在于后者需要多层级和一体化的证实及证伪
事据。为此，《神经美学》一书的作者基于自己的
原创性概念 - 范畴，借助多学科和一体化的理论旁证、逻辑论证、直接实证和间接实证，逐步推演形
成中国特色的美学思想原理及理论模型。有关审美
主客体相互作用 / 对象性移情 - 本体性具身的心脑机制）的国内外代表性研究成果，主要包括 G.Rizzolatti（empathy?and?the?mirror-neuron?system）、F.Linda（Embodiment,Empathy?and?Reflection）、K.Schnell （neuralbasis?of?emotional?and?cognitive?empathy）、Y.Zaytseva（Self?processing?in?the?brain）、G.Christopher（Mappingthe?self?in?the?brain's?default?mode?network)、M.Hager（Psychophysiological?Responses?to?Aesthetic?Stimuli）、G.C.Cupchik（Emotion?in?aesthetics:?Reactive?andreflective?models）等。上述研究尽管深入概括了审美反应的多重方式：情感性移情 - 认知性移情、具身加工以及相应的神经化学和神经生理学对应物等，但是尚未将之纳入多层级和统一性的心脑框架，并未辨识移情反应和具身反应的精准目标、先后次序及价值内容，更未准确揭示它们同审美的客观反应（客体移情性投射）和主观反应（即自我反射性具身体验）之
间的二阶递归之复杂关系。有关审美价值形成与转化及美与美感形成的心脑表征体）的国内外研究之典
型成果，主要包括 L.P.Kirsch（embodied?aesthetics ：
Shaping?and?reshaping?the?aesthetic?brain）、P.C.Büche（Neural?representations?of?subjective?reward?value）、P.Evans（the?felt?and?expressed?emotions?in?music）、T.W.Kjaer（Reflective?Self-Awareness?and?aestheticConsciousness）、K.Cope（Reflection?and?Responsesto?artworks）、A.Mazancieux（Metacognition?and?self-awareness）、王延慧（西方神经美学的审美认知理论）、孟凡君（美感形成的认知神经美学机制）、尧德中（基于脑电和磁共振的音乐脑机制）、吴珍（音乐意义形成的脑机制）、G.Riva（Neuropsychology?of?Self-Objectification）、R.Smith（neural?basis?of?one’s?ownconscious?and?unconscious?emotional?states）、H.D.Park（neural?subjective?frame:from?bodily?signals?to?perceptualconsciousness）、李晓林（超越主观论美学和客观论美学）、索尔索（艺术心理与意识性大脑进化）等。同时需要指出，上述研究依然未能清晰深刻地确定审美价值形成与转化的心脑原理，尚未合理概括并客观论证美与美感形成的上行 - 下行路径、神经网络表征体、脑电标记及其与自我觉识 - 自我意识之间的辩证关系。
概要来说，《神经美学》一书体现了显著的思想原
理 - 理论模型之原创性高阶学理价值。现有的美学研究形成了诸多中低层次的理论观点、思想学说和解释模型，但是缺乏多学科贯通、解释力和预见性较强的高阶思想框架及元理论模型。因而，《神经美学》一书有助于切实提升我国美学研究的理论范式和思想框架之原创性建构水平，并能促进美学新学科在我国的深入发展与理论创新进程。同时需要指出，本书一是对当代国内的美学研究、尤其是有关审美的认知心理学和认知神经科学研究文献关注不够全面，当然客观上国内的此类研究甚少；二是对国外有关自我 - 自我觉识 - 自我意识之系统发生、多层级和整体性突现的心脑机制的文献研究相对不够，相应的机制分析与理论阐释的分量不足；三是有关典型的艺术 - 审美之认知神经科学的实证数据引用不多，同时有待于增加相应的调查表内容设计、测量工具选择应用及评价标准的细致阐释等一应内容。当然，作为国内问世的首部关于神经美学的系统性著作，上述不足其实可以说瑕不掩瑜。作者在标识性概念及核心范畴的创新建构、对现有美学研究之思想认识论和多维方法论的评价判析、有关美与美感之突现机制的思想原理阐释与理论模型创制、对神经美学之实验方法和数据加工的技术特点及其缺陷的深刻辨析、对理论旁证 - 逻辑论证 - 间接实证 - 直接实验等多元一体化方法的巧妙整合与灵活应用等方面所做出的开拓性探索，都对哲学、心理学、艺术学和教育学等多个学科具有深邃的思想启示和应用性借鉴意义。
参考文献：
[1]??李永强 . 激扬哲学社会科学的时代活力 [N]. 中国社会科学报，2018-09-11（6）.
[2]??丁峻，崔宁 . 当代神经美学研究 [M]. 北京：科学出版社，201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