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命 没 有 黑 暗 灵 魂 没 有 假 肢——— 赏 影 片 《 闻 香 识 女 人 》
生 命 没 有 黑 暗 灵 魂 没 有 假 肢——— 赏 影 片 《 闻 香 识 女 人 》
马 玉 红
（ 河 南 省 开 封 大 学 公 共 外 语 教 研 部 ， 河 南 开 封 ４７５００４）
摘 要 ： 《 闻 香 识 女 人 》 讲 述 的 是 一 个 盲 人 中 校 弗 兰 克 与 学 生 查 理 互 相 帮 助 和 救 赎 的 故 事 。 基 于 此 ， 主 要 对 “ 一
次 意 外 的 邂 逅 、 ” “ 一 场 性 感 的 探 戈 ” 、 “ 一 出 恣 意 的 飙 车 ” 以 及 “ 一 段 酣 畅 淋 漓 的 演 讲 ” 四 个 精 彩 的 电 影 片 段 中 人 物
成 长 经 历 进 行 分 析 ， 剖 析 了 人 性 中 所 应 具 备 的 品 质 和 人 生 的 价 值 ， 从 而 完 整 地 勾 勒 出 生 命 从 “ 毁 灭 ” 到 “ 重 生 ” 的 全
部 过 程 ， 给 弗 兰 克 一 个 生 存 下 去 的 理 由 ， 也 让 人 们 知 道 生 命 没 有 黑 暗 ， 灵 魂 没 有 假 肢 。
关 键 词 ： 闻 香 识 女 人 ； 品 质 ； 价 值 ； 生 命
中 图 分 类 号 ： Ｊ９０５ 文 献 标 志 码 ： Ａ 文 章 编 号 ：１００１ －７８３６（ ２０１４） ０８ －０１０６ －０２
《 闻 香 识 女 人 》 （ “ Ｓｃｅｎｔ ｏｆ ａ Ｗｏｍａｎ” ） 这 部 电 影 主 要 描 述
的 是 盲 人 中 校 跟 一 个 穷 学 生 之 间 珍 贵 的 友 谊 ， 在 对 两 人 友 谊
描 写 的 同 时 揭 露 了 当 时 社 会 存 在 的 不 足 和 缺 陷 ， 表 达 了 对 美
好 的 礼 赞 。 在 这 部 电 影 中 ， 主 人 公 弗 兰 克 是 一 位 因 为 战 争 而
失 明 的 退 役 军 官 ， 因 为 战 争 的 残 酷 和 挫 折 的 考 验 逐 渐 铸 就 了
当 代 年 轻 人 所 缺 乏 的 意 志 和 高 尚 品 质 。 但 失 明 后 ， 因 为 长 时
间 待 在 家 中 无 事 可 做 ， 他 逐 渐 失 去 了 对 生 活 的 信 心 ， 也 失 去
了 对 人 性 的 信 任 。 在 经 过 挣 扎 和 思 考 后 ， 弗 兰 克 决 定 在 用 尽
自 身 的 最 后 精 力 去 享 受 一 次 生 活 的 美 好 ， 于 是 他 带 着 查 理 外
出 旅 行 ， 享 受 美 食 、 开 飞 车 、 入 住 豪 华 酒 店 等 等 。 做 完 这 些 事
情 后 ， 弗 兰 克 想 就 此 结 束 自 己 的 生 命 。 但 他 的 计 划 却 被 思 想
单 纯 的 学 生 查 理 给 彻 底 打 乱 了 。 查 理 当 时 是 就 读 于 一 所 私
立 名 校 的 穷 学 生 ， 他 秉 性 单 纯 、 内 向 。 快 到 感 恩 节 了 ， 因 为 查
理 想 赚 取 回 家 的 路 费 ， 并 应 征 去 照 顾 弗 兰 克 。 这 部 电 影 就 是
主 要 围 绕 这 个 故 事 情 景 进 行 描 述 的 ， 这 部 电 影 主 要 描 写 了 两
个 年 龄 差 别 很 大 的 男 人 从 最 初 的 情 感 冲 突 到 最 后 的 相 互 理
解 ， 最 终 建 立 良 好 的 友 谊 关 系 的 整 体 过 程 。 在 这 部 电 影 中 ，
通 过 一 段 震 撼 人 心 的 演 讲 ， 给 银 幕 前 的 广 大 观 众 完 美 地 呈 现
出 了 当 时 社 会 人 性 从 脆 弱 到 被 救 赎 最 后 到 重 生 的 心 路 历 程 。
世 间 万 物 ， 要 算 是 人 与 人 之 间 的 感 情 是 最 难 体 现 的 ， 更
何 况 在 这 部 电 影 中 是 描 写 的 两 个 年 龄 不 同 、 身 份 不 同 的 男 人
之 间 的 感 情 ， 这 两 个 主 人 公 在 对 命 运 的 感 悟 上 也 存 在 很 大 的
差 别 。 《 闻 香 识 女 人 》 采 用 “ 一 次 意 外 的 邂 逅 、 ” “ 一 场 性 感 的
探 戈 ” 、 “ 一 出 恣 意 的 飙 车 ” 以 及 “ 一 段 酣 畅 淋 漓 的 演 讲 ” 为 广
大 观 众 完 美 地 展 示 了 生 命 从 毁 灭 到 重 生 的 整 体 过 程 ， 也 给 弗
兰 克 一 个 生 存 下 去 的 理 由 ， 也 让 人 们 知 道 生 命 没 有 黑 暗 ， 灵
魂 没 有 假 肢
［ １］
。
一 、 意 外 的 邂 逅
片 头 交 代 人 物 查 理 的 身 份 ， 一 个 靠 奖 学 金 上 学 的 大 学
生 ， 很 穷 。 接 着 介 绍 弗 兰 克 的 家 ， 女 儿 首 先 抛 出 第 一 个 悬 念 ：
不 能 叫 他 ｓｉｒ， 不 要 问 他 太 多 问 题 ， 站 不 起 来 的 时 候 不 要 试 图
搀 扶 他 。 接 着 ， 在 门 外 听 到 弗 兰 克 的 大 声 喊 叫 证 实 了 这 个 悬
念 的 准 确 性 ： 此 人 确 实 脾 气 暴 躁 、 性 格 怪 异 。 此 时 环 境 的 氛
围 就 营 造 出 来 了 ， 人 们 似 乎 可 以 感 觉 到 查 理 的 心 情 ： 里 面 这
人 太 奇 怪 太 可 怕 了 太 恐 怖 了 ， 实 在 是 不 敢 进 。 进 了 屋 子 以
后 ， 发 现 这 个 老 头 更 加 的 凶 狠 ， 简 直 让 查 理 束 手 无 策 。 刚 进
屋 子 时 屋 内 光 线 很 暗 ， 但 是 从 窗 外 似 乎 是 很 刻 意 地 射 进 来 一
道 蓝 色 的 光 线 ， 隔 在 两 个 人 之 间 ， 两 个 人 刚 刚 开 始 的 时 候 必
然 会 有 隔 膜 ， 这 道 光 在 无 形 之 间 也 给 观 众 加 深 了 这 个 印 象 ，
让 人 觉 得 ， 这 个 老 头 很 难 靠 近 。 接 着 拿 酒 瓶 等 细 节 介 绍 弗 兰
克 ： 盲 人 。 然 后 讲 述 孙 女 与 爷 爷 之 间 的 不 和 谐 关 系 。
在 查 理 与 弗 兰 克 相 遇 时 ， 导 演 创 造 了 一 个 格 格 不 入 的 氛
围 。 通 过 类 似 “ 审 问 ” 方 式 进 行 问 话 不 但 扩 大 了 两 个 角 色 的
距 离 ， 还 给 观 众 留 下 了 一 个 思 考 和 猜 测 的 空 间 ， 让 观 众 有 了
原 动 力 来 探 询 主 人 公 独 特 个 性 的 来 源 。 伴 随 着 旅 途 的 开 展 ，
导 演 没 有 让 双 方 的 鸿 沟 快 速 弥 补 ， 反 倒 是 渐 进 式 地 让 这 一 老
一 少 的 友 谊 慢 慢 升 温 。 没 有 冒 进 的 冲 动 和 不 自 信 的 慌 乱 ， 而
是 有 条 不 絮 地 拆 除 藩 篱 。 为 了 让 情 感 宣 泄 得 畅 快 并 保 留 到
影 片 的 最 高 潮 ， 导 演 始 终 都 采 取 了 一 种 “ 恒 温 ” 的 方 式 。
二 、 “ 性 感 ” 的 探 戈
弗 兰 克 作 为 一 个 双 目 失 明 的 人 ， 因 为 身 体 上 的 残 疾 逐 渐
引 发 了 他 内 心 的 扭 曲 和 变 形 ， 导 致 行 为 和 习 惯 上 跟 常 人 不
同 。 虽 然 说 弗 兰 克 高 傲 自 大 ， 言 语 粗 俗 ， 但 是 他 的 内 心 是 非
常 脆 弱 的 。 电 影 中 有 这 样 一 幕 ， 弗 兰 克 在 乘 坐 飞 机 的 时 候 就
对 女 人 进 行 了 一 番 精 彩 绝 伦 的 评 价 ， 并 将 女 人 身 体 的 每 个 部
位 都 进 行 巧 妙 的 比 喻 。 用 他 的 话 来 说 ： “ 头 发 ， 对 于 女 人 来
说 ， 就 是 她 们 的 一 切 ； 女 人 的 嘴 唇 就 好 比 是 穿 过 一 望 无 际 的
沙 漠 时 候 得 到 一 杯 甘 甜 的 美 酒 … … 总 之 ， 女 人 真 的 让 我 找 不
到 其 他 的 语 言 进 行 形 容 。 对 于 弗 兰 克 来 说 ， 他 是 爱 女 人 的 ，
而 且 爱 得 很 细 致 入 微 ， 甚 至 于 只 要 身 边 出 现 女 人 而 且 能 够 闻
到 一 股 淡 淡 的 香 味 的 时 候 ， 他 就 会 认 为 这 个 地 方 是 个 好 地
方 。 弗 兰 克 对 女 人 的 描 绘 是 自 身 真 情 的 流 露 ， 对 女 人 的 动 情
展 现 出 了 弗 兰 克 看 似 对 世 间 不 满 实 则 对 生 活 的 炽 热 之 情
［ ２］
，
这 也 是 为 什 么 查 理 在 跟 他 接 触 过 程 中 产 生 了 同 情 。
在 《 闻 香 识 女 人 》 中 ， 最 让 人 记 忆 深 刻 的 就 是 当 弗 兰 克
中 校 跟 一 位 萍 水 相 逢 的 美 丽 女 人 跳 的 一 段 忘 情 探 戈 。 因 为
长 期 没 有 光 明 的 日 子 铸 就 了 弗 兰 克 在 听 觉 和 嗅 觉 上 的 异 常
敏 感 ， 他 仅 仅 通 过 去 闻 对 方 身 上 散 发 出 来 的 香 水 味 道 就 可 以
清 晰 地 分 辨 出 对 方 的 身 高 、 头 发 颜 色 甚 至 是 眼 睛 的 颜 色 ， 对
于 这 些 方 面 的 敏 感 都 来 源 于 长 期 失 明 下 对 生 活 的 理 解 和 感
悟 。 对 于 这 点 ， 让 女 人 感 到 不 可 思 议 ， 从 而 请 他 教 自 己 跳 舞 。
老 男 人 的 游 刃 有 余 跟 美 丽 女 人 的 羞 涩 腼 腆 在 这 部 电 影 中 可
以 说 配 合 得 很 完 美 。 这 段 场 景 给 观 众 展 现 的 是 一 种 脱 离 世
俗 的 生 活 态 度 ， 就 算 是 跟 一 个 素 未 谋 面 的 人 跳 舞 ， 也 是 充 满
真 诚 的 ， 这 主 要 是 因 为 他 们 都 摆 脱 了 自 身 的 伪 装 ， 轻 松 地 投
入 跳 舞 中 。 跳 的 那 支 探 戈 可 以 说 是 一 曲 生 命 的 探 戈 ， 这 里 融
合 了 各 色 各 样 的 人 生 ， 虽 然 这 支 舞 只 有 短 短 的 几 分 钟 ， 但 是
它 所 诠 释 的 内 容 却 不 是 简 单 的 舞 步 就 能 够 体 现 出 来 的 。
三 、 恣 意 的 飙 车
如 果 说 “ 惊 艳 ” 的 探 戈 展 现 了 弗 兰 克 内 心 深 处 的 柔 情 和
浪 漫 ， 那 么 “ 肆 意 ” 的 飞 车 则 展 现 了 他 作 为 男 人 的 激 情 与 洒
脱 。 作 为 一 个 观 众 ， 是 没 有 办 法 去 想 象 一 个 盲 人 是 怎 样 开 着
法 拉 利 轿 车 穿 梭 在 狭 窄 的 道 路 上 的 庆 幸 。 弗 兰 克 作 为 一 个
盲 人 去 开 车 ， 当 然 是 不 能 离 开 旁 人 在 转 弯 和 有 标 志 的 地 方 进
行 指 示 ， 但 是 却 不 会 出 现 任 何 违 反 交 通 规 定 的 行 为 ， 法 拉 利
就 在 他 的 掌 控 下 飞 速 前 进 ， 这 就 像 他 对 生 命 的 狂 热 一 样 ， 勇
往 直 前 成 了 他 们 的 坐 标 。 这 与 影 片 之 前 躺 在 酒 店 床 上 那 个
打 算 结 束 自 己 生 命 的 “ 绝 望 无 助 ” 的 人 物 形 象 形 成 了 鲜 明 的
对 比 ， 此 时 的 弗 兰 克 中 校 是 鲜 活 的 、 真 实 的 和 愉 快 的
［ ３］
。 对
于 弗 兰 克 来 说 ， 没 有 比 喜 欢 女 人 更 重 要 的 事 情 了 ， 当 然 紧 跟
着 女 人 之 后 的 就 是 法 拉 利 跑 车 了 。 但 是 仅 仅 凭 借 勇 往 直 前
很 容 易 失 去 了 方 向 ， 这 就 是 为 什 么 法 拉 利 跑 车 只 能 居 于 第 二
位 的 原 因 ， 这 无 疑 让 很 多 观 众 在 观 看 这 部 电 影 的 时 候 感 悟 到
了 人 生 的 真 谛 。
四 、 生 存 的 理 由
女 人 和 法 拉 利 跑 车 ， 当 弗 兰 克 在 享 受 完 这 些 他 曾 经 梦 寐
以 求 的 东 西 以 后 ， 他 彻 底 失 去 了 生 活 的 信 心 ， 他 拖 着 疲 惫 的
身 躯 想 结 束 自 己 的 生 命 ， 他 曾 经 愤 怒 地 喊 道 他 的 生 活 失 去 了
阳 光 ， 他 彻 底 完 了 。 其 实 这 是 对 弗 兰 克 生 活 状 态 的 真 实 展
现 ， 更 是 盲 人 弗 兰 克 在 现 实 生 活 中 处 处 碰 壁 遍 体 鳞 伤 之 后 的
控 诉 。 因 为 长 期 生 活 在 黑 暗 的 世 界 中 ， 弗 兰 克 失 去 了 对 人 类
的 信 任 以 及 对 生 活 的 勇 气 。 电 影 中 有 这 样 一 幕 ， 弗 兰 克 拉 着
查 理 的 衣 领 让 查 理 帮 他 想 出 一 个 让 他 继 续 活 下 去 的 理 由 ， 查
理 停 顿 了 一 下 ， 平 静 地 回 答 弗 兰 克 他 从 来 没 看 到 过 比 弗 兰 克
跳 得 更 好 的 探 戈 和 开 得 更 好 的 法 拉 利 。 当 弗 兰 克 听 到 查 理
的 这 番 话 后 ， 他 才 慢 慢 地 将 手 中 的 枪 放 下 ， 并 由 此 燃 起 了 继
续 生 存 下 去 的 勇 气 和 决 心 ， 这 是 告 诉 我 们 ， 一 个 人 ， 即 使 失 去
了 世 界 的 阳 光 ， 也 不 能 失 去 心 中 的 阳 光 。
五 、 酣 畅 淋 漓 的 演 讲
在 查 理 的 帮 助 下 ， 弗 兰 克 慢 慢 地 放 下 了 自 杀 的 念 头 ， 重
新 找 到 了 生 活 下 去 的 信 心 的 勇 气 。 在 跟 查 理 结 束 完 整 个 旅
行 后 ， 弗 兰 克 又 用 自 己 颇 具 魅 力 的 演 讲 帮 查 理 脱 离 困 境 。 电
影 中 ， 最 高 潮 的 地 方 莫 过 于 结 尾 弗 兰 克 那 场 酣 畅 淋 漓 的 演
讲 。 当 中 校 出 现 在 学 校 的 纪 委 委 员 会 上 ， 帮 查 理 进 行 辩 解 的
时 候 说 ， 他 经 常 看 到 很 多 年 龄 跟 查 理 一 样 大 甚 至 是 更 小 的 孩
子 ， 他 们 失 去 了 胳 膊 和 腿 ， 将 自 己 的 热 血 挥 洒 在 战 场 中 ， 这 让
他 感 到 很 心 痛 ， 但 是 与 之 相 比 ， 看 到 一 群 从 高 尚 逐 渐 堕 落 到
卑 鄙 的 灵 魂 的 人 更 让 他 痛 心 疾 首 ， 灵 魂 不 可 能 有 假 。 在 弗 兰
克 义 愤 填 膺 的 演 讲 中 ， 可 以 清 晰 地 看 到 查 理 所 在 的 学 校 是 崇
尚 正 义 和 追 求 真 善 美 的 ， 但 这 部 电 影 给 大 家 展 示 的 学 校 却 是
充 满 着 金 钱 、 权 利 和 自 私 ， 在 那 里 ， 也 处 处 体 现 着 社 会 中 那 些
尔 虞 我 诈 、 相 互 压 榨 的 现 象 。 在 当 时 的 社 会 环 境 中 ， 有 多 少
满 怀 梦 想 的 学 子 被 逐 渐 浸 染 ， 失 去 了 自 己 最 初 的 梦 想 和 方
向 。 弗 兰 克 在 宣 判 席 上 满 含 泪 水 ， 他 认 为 经 过 这 些 年 的 磨
炼 ， 没 有 人 比 他 更 清 楚 什 么 才 是 正 道 。 他 认 为 查 理 不 过 是 选
择 了 正 道 ， 我 们 应 该 让 他 继 续 前 进 。
在 这 段 演 讲 中 ， 相 信 弗 兰 克 告 诉 每 一 位 观 众 什 么 叫 原
则 ， 什 么 叫 坚 持 以 及 做 人 的 道 理 。 弗 兰 克 在 这 次 的 演 讲 中 ，
也 迎 来 了 一 位 女 教 师 的 崇 拜 ， 并 从 赞 美 他 的 女 教 师 身 上 闻 到
了 最 让 他 心 动 的 味 道 ——— “ 石 之 花 ” ， 绽 开 在 碎 石 中 的 花 ， 这
种 花 生 活 在 逆 境 中 ， 但 是 它 不 屈 于 现 实 ， 这 也 是 弗 兰 克 心 中
寻 找 的 花 。
这 部 电 影 成 功 地 为 大 家 展 现 了 人 性 、 道 德 、 公 正 以 及 生
命 等 多 方 面 的 思 考 ， 对 于 这 些 方 面 的 思 考 ， 不 应 该 单 纯 地 停
留 在 某 一 件 事 情 上 ， 而 是 应 该 通 过 对 电 影 中 主 人 公 的 内 心 和
人 格 进 行 分 析 ， 从 而 感 受 主 人 公 那 种 独 特 的 判 断 能 力 、 分 辨
能 力 ， 以 及 对 正 义 的 执 着 犹 如 闻 女 人 一 样 敏 感 ， 在 金 钱 和 权
利 的 引 诱 下 ， 敢 于 坚 持 自 己 的 人 格 ， 让 那 些 贪 名 图 利 的 小 人
成 为 餐 桌 上 的 残 羹 。 不 因 为 环 境 的 不 顺 而 逐 渐 消 沉 ， 不 在 诱
惑 中 妥 协 ， 实 现 不 同 的 生 命 自 由 无 羁 的 交 流 。
参 考 文 献 ：
［ １］ 陈 志 菲 ． 追 寻 弗 兰 克 的 心 理 走 向 ——— 兼 评 影 片 《 闻 香 识
女 人 》 的 文 化 意 义 ［ Ｊ］ ． 世 界 电 影 ， ２００３， （ ４） ．
［ ２］ 王 青 ． 生 命 的 探 戈 ——— 影 片 《 闻 香 识 女 人 》 的 心 理 人 格 分
析 ［ Ｊ］ ． 安 徽 文 学 ， ２００８， （ ７） ．
［ ３］ 徐 建 刚 ． 《 闻 香 识 女 人 》 的 心 理 描 写 艺 术 ［ Ｊ］ ． 电 影 文 学 ，
２００７， （ ６）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