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科研的快乐”李家堂 树蛙之研究
“感受科研的快乐”
科研中感受快乐--记中科院成都生物研究所副研究院李家堂
李家堂
“”这可能跟性格有关,就像我作树蛙方面的研究,一直没有改变。李家堂说做科研需要有忍耐力。
■本报记者 彭丽 通讯员 何奕忻
在中国的科学院成都分院附近有很多的小餐馆,很多人是喜欢换着各种花样一家吃到另外一家。
四川成都生物所的副的研究院李家堂却是一个例外,他可以在东北的面馆连续的吃上几个月的炸酱面却是不会觉得厌烦。这个情况。“这可能跟性格有关,就像我作树蛙方面的研究,一直没有改变。”李家堂说做科研需要有一定的忍耐力。
九年磨一剑十年磨一刀
2004年9月,李家堂在动物学家赵尔宓院士门下攻读硕士。赵尔宓为其选定了树蛙研究方向。那个时候可以研究树蛙的资料是非常少的,可是作为重要参考的只有上世纪80年代的研究成果。“我那时的想法是先从认识物种开始进入研究。”李家堂在硕士期间先后前往四川、云南、广西和贵州等地进行野外采集和了解树蛙的生活环境。
2006年初,李家堂到中国科学院昆明动物所张亚平实验室攻读博士(与四川大学合作培养),继续研究树蛙。2008年,他在《分子系统进化》发表了第一篇SCI文章,第一次全面而系统地解析了树蛙科的系统发育关系。并在系统发育关系的基础上,描述和发表了一个新属。次年,他又在《分子系统进化》上对树蛙科动物特有的繁殖方式的进化进行了深入研究。
伴随着研究的慢慢展开和不断的深入,李家堂愈发对树蛙产生了浓厚兴趣。他开始思考:亚洲树蛙从哪里来?为解答心中的疑惑,李家堂开始了跨学科的研读地质学科文献。
一开始阅读地质学科文献资料的时候,李家堂被一个接着一个的专业名称弄的是一头雾水。他从不放弃,他用谷歌翻译,一遍一遍的去阅读,去理解。他便用谷歌翻译,一遍遍研读理解,实在不懂的专业名词就联系论文作者。有一次为弄清楚一个问题,他与悉尼大学一位地质学教授来回通信至少20封。
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9年的潜心研究,李家堂在树蛙领域已小有名气。通过对树蛙类物种进行系统进化和详细的生物地理分析,李家堂从生物学角度为地质学上印度板块和欧亚板块的撞击提供了独立的新证据。2013年,该研究成果在线发表于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
承师德之魂
“我能取得今天的成绩与导师的悉心教诲分不开。”李家堂发表的第一篇论文是赵尔宓一字一句指导修改的,八易其稿,最终在《四川动物》上发表。
最后一遍修改是一个拉丁学名书写格式有误。“这样小的细节赵老师都能发现,给了我很深的触动。”李家堂说,打那时起他在科研上更加严格要求自己。
李家堂学术生涯的第二次转折是成为中科院院士张亚平的学生。他回忆说,导师经常是深夜下了飞机还赶到实验室与学生交流探讨。李家堂的很多研究都是在与导师讨论中逐步深入完善的。“张亚平院士教会了我要纵深化思考问题,将研究引向更高水平。”
自2010年到成都生物所工作,李家堂带了6名本科生。平时,他会将从导师身上学到的科研素养传递给学生,培养学生的科研意识。
在学生党宁馨眼中,“李老师要求严格,做事认真”。由李家堂指导的4名本科生分别保送进了北京大学、清华大学和中国农业大学继续深造。
一直在路上
李家堂所在的两栖爬行动物标本馆是成都生物所的支撑部门。与科研部门不同的是,支撑岗位没有发表文章的考核。但李家堂却一直严格要求自己,坚持作研究发表论文。据李家堂师妹曹燕介绍,有一阵他忙着修改论文,头发掉得特别厉害,吃了半年中药才慢慢调理过来。
每次去野外,李家堂也会忙前忙后,认真采集、观察标本。两栖爬行动物实验室高级实验师陈跃英说:“这个小伙子太能吃苦了。工作认真卖命。”一次他们同去雅安,李家堂抓青蛙半夜才回来。害陈跃英望着窗外的暴雨担惊受怕了一晚。
李家堂认为科研工作者分三种:一种是以科研为生存手段;一种是挂着科研旗号做其他事情;还有一种是能够为科研付出辛勤和汗水。“我不知道今后能走多远,既然选择了科研,就要一步一步地把事情做得更好。”
李家堂希望今年还能发表一篇有影响力的文章,并能在38岁前获得国家自然基金优秀青年基金。“当然,这只是个目标,最重要的还是在过程中感受科研的快乐。”